我看,咱们不如直接把这哥俩给......!”任远说话的同时,右手在自己的脖子底下横着比划了一下。明仁道长全身一哆嗦,扭脸看着任远,发现任远的眼神儿里透出一股凶狠,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任远见明仁道长一时半会儿没有出声,便又开言道:“师叔,如果不彻底做个了断,让他们得了机会缓过来,依他们哥俩的脾气秉性,对咱们下杀手,可绝对不会有一丁点儿的犹豫!”
明仁道长盯着任远的脸上看了一会儿,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悲哀,说道:“任远,这个道观虽小,却是你师父和我修身的所在,可不是修罗场,你真想让我从今后难以静下心来修行了吗?我学的都是治病救人的本事,可从没想过会抹别人的脖子,你要是还当我是你的师叔,就趁早打消那个念头!”说完,愣愣地看着院门里床上和地下一坐一趴不能动弹的乌家哥俩出神,任远踌躇了一会儿,抬头望了一眼即将大亮的天光,又看了一眼低着头坐在床上的乌老二,咬了咬牙,从后腰里抽出手枪,把子弹上膛,走到床边,把枪口对准乌老大左腿膝盖上,就要扣动扳机,明仁道长见状,明白了任远的想法,就要出言阻拦,想了想,却没出声,只是沉重地叹息了一声,任远拧着眼眉,顿了顿,接着小道观的院子里骤然响起了两声枪响,乌老大的两条腿的膝盖瞬间血肉模糊,可他就像没感觉到疼痛一样,仍然一副低头弯腰坐着的姿势。
任远打完这两枪之后,抬脚就冲着趴在地上的乌老二走了过去,边走,边把手里的枪指向乌老二的右腿的后腿弯儿处,接着就要扣动扳机,地上的乌老二突然动了,他的身子向任远的身边横着平移了一个身位,没等任远反应过来,乌老二翻身坐起的同时,手往腰间一伸,一把浑身黑黝黝的匕首被他拽了出来,顺手从下往上对着任远拿枪的右手手腕处挥过来,本来没有防备的任远被乌老二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向后跳开,乌老二的匕首正好砍在他的手枪枪身上,就听一声沉闷的铁器撞击声,任远的手枪脱手掉在地上,任远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乌老二趁机把两脚的脚后跟儿在地上一磕,身子倏然而起,紧跟着把两脚在地上跺了几下,口中喃喃了几句,任远和明仁道长眼前一花,一团被黑雾裹着的人形已经扑到了任远的身前,任远胆子够大,把右脚猛提,踹向那团雾气,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脚明明踢进了雾气里面,却没有碰到乌老二的身上分毫,他心里一个激灵,念叨了一句不好,就又往后退去,明仁道长突然叫道:“向前别向后!”任远闻听明仁道长的叫唤,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后背已经撞上了乌老二,随后便发现,眼前的那团黑雾迅速散去,向自己的身后飘了过来,有一只手抓在自己的后脖颈上,接着,他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底下一凉,那把黑黝黝的匕首抵在了他的下巴下面。
任远把自己的的两眼一闭,心道:“到此为止了?”心思万般转换,乌老二却迟迟没有用匕首划开他的脖子,任远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吃惊,只见明仁道长蹲在床上,也是一手抓在乌老大的后脖颈上,一手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抵住了乌老大的脖子底下,手法和姿势竟然和乌老二拿捏他任远的一模一样,明仁道长见任远睁开两眼看着自己,稍稍吐了口气,开口对任远身后的乌老二说道:“我劝你把手里的家伙拿稳当点儿,不然我的手也稳当不下来!”乌老二抓着任远后脖颈的左手紧了紧,也不搭理明仁道长,对任远说道:“你是任远?装别人装得挺像,原来没死,躲到这个山旮旯里了,怎么?终于想通了,要跟你的师父出家当道士了?”
不等任远答话,乌老二又对明仁道长说道:“我就说看着你这么面熟呢!任远的师叔,咱们没怎么打过交道,可面还是见过的,要不要把脸上那块黑痣弄掉了再跟我说话?”明仁道长点点头,说:“这黑痣之前我弄的有点儿着急,药量用得不对,我这脸上,正一个劲儿刺挠呢,不过,我不急,你先把任远放了,我也松开你的兄弟,咱们心平气和地重新开聊,你觉得怎么样?”乌老二冷笑,嘲讽着说道:“你这个出家人,心思还真歹毒,我们兄弟俩一进你的庙门,你就盘算好了怎么置我们兄弟于死地了吧?别拿我兄弟当我的把柄,要不咱俩打个赌,喊一二三后,一起动手抹了他们的脖子?”明仁道长沉吟了一番,突然笑了起来,回答乌老二道:“看来你对你这个兄弟,早就生了厌烦之心,也是,浑身里里外外臭气熏天的,到哪儿都不招人待见,还青蛙上公路----愣装小吉普,四处给你惹事生非,你早就不想带他一起玩儿了吧?这样也好,你手里的任远也是个惹祸的苗子,他要是活着,早晚得把我和我师兄他师父搭进去,你呀,今晚还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正好他在我这里,咱们就按你说的,喊个一二三,把手里家伙左右这么一划拉,各得其妙,这个主意,我喜欢!”说着话,抓着乌老大后脖颈的左手松开,使劲儿在乌老大的后脑勺上拍了拍,语气有些可惜地说道:“别怨我,是你一奶同胞的兄弟看不上你了,想要你的命,这回,你没活够也不行了!”
明仁道长手心里冷汗直冒,瞪着眼睛看着隐身在黑雾里的乌老二,斩钉截铁地对他喊道:“我喊一二三了啊,谁不动手,谁是王八犊子!一,二......”三字刚要出口,任远身后的那团黑雾突然一凝,接着向外猛地一涌,任远后腰上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瞬间向前飞出,跌倒在地上,明仁道长大吃一惊,盯着任远的脖子上细瞅,见并没有鲜血向外喷薄而出的惨状,任远倒是迅速地从地上跳起来,还顺势捡起了一边的手枪,随后就把一双眼睛埋怨地看向明仁道长,明仁道长不理任远,也从床上跳到地上,对黑雾中的乌老二抬起右手,向他展示了一下短剑,剑光耀眼,上面干干净净,他把短剑收进左边的衣袖里,说道:“同胞兄弟,双生对子,岂可轻易相弃,你兄弟今天要是命丧我手的话,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多久?”
乌老二仍然用那团黑雾裹紧自己,脚下却向院门口的方向挪去,走过任远身边时,他停下,对任远说道:“任远,当初他把你和你的车弄到山崖下,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既然你命大没死,也算老天护着你,你刚才也打了他两枪,这笔账,就此揭过,怎样?”任远抓紧手枪,一时沉默不语,乌老二便道:“我知道你的性子,咱们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任远微微点头,把枪插进后腰,乌老二看见任远的举动,赞赏地嗯了一声,转身对着明仁道长,拱了拱手,郑重说道:“道长,我把我哥哥暂时留在观里,至于你怎么处理他,是给他治病,还是眼看着他死掉,全看你的道心,我过十天半月再来!”也不等明仁道长回答,推开院门就走,院门被黑雾裹挟着,砰地一声又被关上,明仁道长和任远同时盯着院门瞅了一会儿,然后不约而同地互相对视,任远对明仁道长拱了拱手,板着脸,道:“师叔,你师侄我也走了,免得把你和我师父都搭进去!”明仁道长嘿嘿一笑,转身就向东厢房里走,嘴里说道:“我得换身衣服,这冷汗冒的,里外都湿透了!那啥,到点儿了,一会儿大成该喝粥了,赶紧的,别站那儿装洋蒜!”任远把身子往地上一蹲,小声说道:“出息!”
胖子光着膀子,把老郝扛在肩头,一溜烟儿似地从别墅院子里蹿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念叨:“那俩小玩意儿的黑眼珠,太瘆人了,到底是什么东西?”玄阳道长咂吧了几下嘴儿,也是不解,但还是接口答道:“老道我还真没见过,反正不是活物,阴气极重,看他们满嘴黑牙,要是被咬上一口,那滋味!啧儿啧儿!”胖子一身的肥肉哆嗦了几下,埋怨着说:“您老就别啧儿啧儿了,您这么一说,我又起了一身白毛汗!”玄阳道长笑道:“小胖子,要我看,那俩东西,还真不敢冲你下口,他们怕烫嘴!”胖子脚步慢下来,犹疑着问:“真的?”玄阳道长十分肯定地答:“老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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