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船之后,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紧紧跟着我,眼睛别到处乱看,都收敛着点!”许刚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对身旁的人叮嘱道。
经过漫长的海路航行,船只在波涛中一路前行,晃晃悠悠,终于,许刚带着古渠帅的人抵达了新城码头之外。只见远处的码头在阳光照耀下,人影攒动,一片繁忙景象。
此次古渠帅一方声势不小,足足来了二十多个人。走在最前面为首的,是古渠帅年逾五旬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爹古国真,他身材魁梧,虽身着行商的服饰,却难掩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身旁的是古国真的堂弟古拥,他年纪稍轻,身形矫健,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这一行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行商打扮,衣着朴素却整洁,像是准备去做一场大买卖的商人。
在当时的世道,商人出门在外,为了保障自身财物安全,身边带着保镖是极为寻常的事情。所以,古国真这一行人上船的时候,看上去与普通行商队伍并无太大差异,倒也不显得太过于突兀。
然而,古国真等人长期在乱军之中摸爬滚打,那种混乱无序的生活,似乎已经在他们骨子里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这不,在船只航行期间,只要一看到别的人手中持有什么稀罕的好东西,他们的眼睛瞬间就变得绿油油的,那眼神,就好似饿狼瞧见了猎物一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东西抢过来据为己有。正是因为留意到了他们这一习性,就在即将下船的时候,许刚才特意一脸严肃地提醒他们,让他们收敛一些,莫要露出破绽。
新城在各方管理上都秉持着严谨细致的原则,治安方面更是不遗余力。无论是城门的盘查,还是城内街道的巡逻,都井井有条。在这样严密的管理环境下,任何细微的异常都可能被敏锐察觉。而古国真等人,平日里散漫惯了,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贼眉鼠眼的神态,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在旁人的财物上打转。若是被那些善于观察、居心叵测的有心人注意到,那麻烦可就大了,说不定会引发一系列不必要的事端,甚至影响到他们此行的目的。
听到许刚的提醒,古国真微微仰头,一边轻轻摸着自己那稀疏的胡须,一边不紧不慢、语调平稳地说道:“小兄弟放心,我心里有数,定会管理好他们,不会出什么岔子。”他表面上一副沉稳淡定的模样,似乎对约束众人胸有成竹。
古国真,已然是个年过半百、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这些年,他的生活平淡如水,早已没了年轻时的冲劲,本就打算就这么悠悠闲闲地混吃等死,在岁月的流逝中安享余生。毕竟,在那宁静的小村子里,日子虽不富裕,却也过得安稳自在。
可谁能想到,自家儿子竟如此有出息,凭借着过人的胆识与智慧,在外面的世界闯出了一片天地。后来,儿子衣锦还乡,将他从那偏僻的村子里接了出来,自此,古国真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算是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平日里,他只需尽情享受这优渥的生活,衣食无忧,只需操心自己吃什么、喝什么,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然而,这次的行动极为特殊且重要,必须派绝对信得过的人出面才行。在儿子心中,父亲古国真无疑是最可靠的人选。于是,即便古国真早已习惯了安逸的生活,也只能为了儿子,硬着头皮替他出来走这一遭。
许刚听闻古国真这话,实在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满脸无语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可不就是说你呢!”在许刚眼中,这一行人里,那些年轻后辈也就罢了,一个个行事作风就透着股不靠谱。可没想到,连古国真这个带头的小老头,也全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人。
在船只航行的这段时间,只要一出现稍微长得好看一些的女人,古国真那眼睛就像被钉住了一般,怎么都挪不开。他目光直直地盯着人家,眼神里满是色迷迷的意味,那副模样实在让人看着心生厌恶。
随着船只渐渐靠近新城,许刚只觉得仿佛回到了自己的主场,底气也不自觉地硬了起来。此刻,他可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所顾虑,对古国真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只见许刚直视着古国真,语气严肃地说道:“叔啊,我这话主要就是说给你听的。你在队伍里可是起着带头作用,你要是能收敛点自己的行为,他们这些小辈又怎会跟着你这般狂妄行事?”
许刚微微顿了顿,接着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继续说道:“你想想,在船只上的那些人,他们常年出门在外跑生意,大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所以才不跟你们计较那些出格的举动。但这新城可大不一样啊,新城的百姓们性子直,脾气也大得很。要是你们到了新城还这般肆意妄为,到时候吃了苦头,可千万别来寻我帮忙,我有言在先了!”
“我知道啦,多大点事儿哟,不就多看几眼女人嘛。一路上你都念叨好几回了,真啰嗦!我可跟你讲,就因为是跟着你一道来新城,这才给你几分面子。要是在我们福州地界,碰到看得上眼的,哼,早就直接上手抢咯!”古国真没好气地回应着许刚,他对于许刚那副说教的语气,心里着实不满。
早在半路上的时候,许刚就时不时隐晦地叨扰,眼神里还时不时流露出对他们这群人的不屑神情。古国真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此刻,见对方竟然还用如此生硬的语气同自己讲话,古国真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心想:我凭什么要惯着你!
说实话,在古国真内心深处,还真没把许刚当回事儿。在他眼中,许刚不过就是新城八夫人身边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跟班罢了。而自己的儿子,那可是在南方威名远扬的古渠帅,跺跺脚,整个南方地界都得颤三颤。一想到自家儿子的赫赫威名,古国真看向许刚的眼神中,不自觉就带上了几分轻蔑。
在出发前来新城之前,古渠帅特意找到古国真,一脸郑重地叮嘱他,务必要尽量和许刚处好关系,毕竟在新城,许刚能凭借八夫人的关系,提供不少便利。然而,古国真却完全没把儿子的这番话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身份特殊,儿子那般厉害,哪用得着对一个小跟班低声下气、刻意交好。所以,对于许刚,他依旧是一副爱答不理、高高在上的姿态。
古国真长久以来一直蛰居在村子里,那地方仿佛与世隔绝,消息极为闭塞。他对外界天下大势的了解,就如同井底之蛙,所知甚少。在他狭隘的认知里,朱高煦不过是北方一个稍微有点名气的头领罢了。他总觉得朱高煦与自己儿子的身份相差无几,甚至在他心中暗自比较,还觉得朱高煦比不上自己那威名远扬的儿子。他满心想着,自己可是古渠帅的老爹,身份尊贵,怎能被许刚这样一个新城八夫人的小跟班压过一头呢?这种想法在他心底根深蒂固,让他对许刚的态度愈发傲慢。
并且,古国真所言倒也并非毫无根据。在福州,有古渠帅的势力为他们撑腰背书,他们行事确实肆意妄为惯了。烧杀抢掠这类恶行,对他们而言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他们仗着古渠帅的名头,在福州地界横行无忌,无人敢惹。只不过,刚来到新城,这里人生地不熟,周围的环境和规矩都与福州大不相同,古国真等人这才有所收敛,不敢太过放肆。
“就是嘛!小爷我在福州那会儿,走在路上碰到的女子,哪个敢不顺着我?我们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一路忍着没乱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古拥在一旁扯着嗓子,满脸不屑地帮衬着自己的叔叔古国真。只见他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斜睨着许刚,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挑衅,完全没把许刚放在眼里。似乎在他看来,许刚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拿捏、不值一提的小角色,竟敢对他们指手画脚,实在是可笑至极。
早些时候,古拥听闻周围的人都在传颂燕王次子朱高煦的种种英勇事迹,说他如何在战场上勇猛无敌,如何在谋略上智计超群,仿佛是一个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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