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

“就是...感觉会额外耗费很多法力在生死簿上。阎王很小气的，保不齐会嫌麻烦。”

戚岁安心说这好办，“法力可以由我来出。”

这倒是。梵筠声靠在他肩上，“真是可靠啊，小戚衙官。”

戚岁安眼角弯弯，嘴角也弯弯，“你也是，七阎殿大人。”

梵筠声伸出手勾他鼻子，“又学人，学人精！”

地府的夜空浓得像打翻的墨水瓶，实在没什么好看。于是梵筠声调转了视线的方向，转而看向身边这人。

“岁安，想一起去人界瞧瞧吗？”

“我们不是去过了？随时都可以，你想的话。”

“不是那种。”梵筠声捏着手里的纸张，“是转世投胎那样。跳下轮回井，你不再认识我，我不再认识你，但我们依旧会互相吸引，或是什么机缘巧合，总之我们会轰轰烈烈地相遇，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到一起。”

他感觉自己在芙倾那儿偷读的话本在此刻终于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他已经在脑海中幻想出了一百种相遇，每一种都足够让人铭记终身。

戚岁安盯着他看了会儿，俯身，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气息紊乱理智丧失以前，他留下一句回答，随即点燃欲海。

“随时可以。你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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