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好,别太累。”他还老不听。近日虽是行走无碍了,可迎风就倒,多下几场雨就又咳嗽起来了。
我走过去给他加了件衣,问:“写什么呢?”
阿毓见是我,仰头道:“想着是不是先学千字文,我还真不记得我小时候启蒙是怎么样了。”
我说:“唔,好像我也是千字文……”我想起林文定来,可惜那小子属地和我们还差了足足一天的路程,不然要是得他这个状元郎做我们小安的启蒙……
阿毓道:“打住,那是我爹的状元郎,你别打他的主意了。”
我说:“怎么,你叫他来,信不信他立马把官印吊房梁上飞奔过来?”
小安看看我又看看阿毓,一脸茫然。
阿毓低头笑笑,执起笔,在空白的地方写了一个“轻”字,指给小安看,“这是你爹的名字。正所谓,竹杖芒鞋轻胜马啊。”
小安懂什么,他就是存心揶揄我。
我道:“竹杖芒鞋有什么不好?对吧小安。”
小安没读过诗,不过对我有一种天然地崇拜,连连点头,道:“爹说得是。”
阿毓又提笔写了衡之二字,道“这是你爹的字。”
小安懵懂地点头。
怎么什么都不教专教写我名字啊。我夺过笔,说:“小安,别理他。爹给你写三字经。”
阿毓咬着下唇吃吃地笑。
晚上吹灯没多久,阿毓又钻进我被窝里来了,我吓一跳,连忙张开手把他搂在怀里,“小祖宗,你前几天还咳着呢。”
阿毓道:“跟你睡比较暖啊。”
我说:“诶哟喂,两个大男人挤一床棉被,半夜你再着凉,我真不管你了。”
阿毓哼了一声,窝在我肩膀上不说话。
半晌,他突然出声:“衡之。”
我说:“嗯。”
他说:“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字?”
我一听,兴致来了,翻身把他压在下面,问:“你还有字?”
阿毓点点头。
我的字是阿毓给的,前几年他还是皇上,虽说后面我俩关系非同一般了,却也有这样那样的许多事端,我都忘了这茬,也没想着去问问。
其实阿毓有没有字都没多大的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人能叫。他年幼封太子,估计就是在之前学书的时候起的。
我心头泛起一阵波澜。阿毓的字,是不是这辈子都没人再叫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咽咽唾沫,说:“说来听听。”
阿毓突然脸一红,翻身道:“不说了。”
我连忙扳过他的身子,撒娇道:“阿毓,不带这样的,你说好要说的。”
阿毓眨眨眼,道:“你和我做那事,我就告诉你。”
我仰天长叹,“我的小祖宗,你病才刚好,能不能不要那么快就纵情声色啊。”
阿毓道:“饱暖思淫`欲,人之常情。”
我说:“我不管,你要告诉我。”
阿毓抓起我的手,在我的手心里写字,我道:“泽秀?”
阿毓点点头。
我还以为,会是像当今的皇上这样庄重一点的字呢,没想到,就跟那种寻常人家备受宠爱的幺儿似的。我问:“谁起的?”
阿毓说:“我爹。”
我说:“看来先皇真的很疼你。”
阿毓打了我一下,道:“我才是先皇。”
我真是无语凝噎,说:“好好好,你是你是,我是说我岳父,行了吧?”
阿毓仰起头亲了我一下,说:“来吧。”
阿毓这小淫棍。
不过想着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这么喊他了,不禁心中一阵感动又畅快,我伏下`身凑到他耳边,低声唤:“泽秀。”
阿毓一下子紧紧搂住我。
我听说有人会因为固定称谓心潮涌动,不过没想到阿毓也是这样,他向来在房`事上没皮没脸的,是典型的养尊处优好逸恶劳的少爷。我追着他到处躲的脸,道:“泽秀,不要害羞嘛,你现在害羞,也来不及了呀。”
阿毓满脸通红咬牙切齿,“闭嘴。”
我见好就收,道:“好好好。”
我们陷入蜜一样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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