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多时间，没顾得上花花。因此知意晚上很早就回了房间，靠在床头，把胖三花放在大腿上又摸又说话。花花温顺地躺在知意怀里，舔她嫩白的手背。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从外打开，穿着白T短裤的裴予卓进来了，也不问她，掀开被子就往床上钻。

知意抱着花花往里躲，惊道：“干什么呀？”

裴予卓钻进来，手拖着她往他大腿中间坐，顺带把胖三花也拉过来，揽到怀里，双腿夹住，语气无赖。

“睡觉呗，还能干什么？”

“阿姨和叔叔还在！”在裴家，知意总想下意识和他划清界线。

“放心，睡着了。”

裴予卓挑眉，从后掐掐知意的脸，更理所当然：“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他们现在敢有什么反应？”

的确，今天毕虹和裴继峰的态度都好得可怕，全心照顾她，不说一句坏气氛的。小心谨慎，把职场上混的那套都拿出来了。知意还没受过这待遇。今天家里菜这么丰盛，床也早早铺好，肯定是早收到了他们要回来的消息。

“你和叔叔阿姨说了什么，是不是？”知意问。

“嗯。”裴予卓不透露太多，“我说了，你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就行。”

那晚和赵家聚餐后，一颗原子弹在裴家爆炸开来。他以前途和断绝关系为威胁，要求父母务必不再插手。但他又说，不强求，如若两人坚持干涉，他不介意突破道德上的底线。他不会让裴家好过，不会让知意桓震好过，更不会让自己好过。

不达意，他宁可自毁。

“你到底说了什么呀？”知意追问，对手上的花花兴趣都小了。

裴予卓摸摸少女浑圆的乳房，又来到她叉开的腿心，隔着底裤揉了下她的小凹槽，“还疼不疼？”

知意思绪被带走，脸一红，双腿往中间夹，他放在腿心的手存在感却更强。

“肿的……”

从一个多星期前，到今早离开酒店前，两人都还在做。知意两瓣花唇就像婴儿的两片肉脸颊鼓出来了，中心的孔洞也似被插坏了一样怎么也合不拢。裴予卓上了药，但怎么可能一天就消下去。她刚刚洗澡时还坐在马桶上检查了一遍，惨不忍睹。

以后，再不能纵容他了。

“我揉揉。”裴予卓隔着底裤在她腿心揉起来，传来烫人的手温。

知意皱眉闭眼，抓住他的大臂呻吟不已。

“呜呜……”

“脱掉内裤给我看。”

知意继续呜呜叫，听不清是拒绝还是答应。

裴予卓不再问，手指扒开底裤，女孩私处的黏液和裤料拉出丝，碰到肉实的穴，戳戳中心的肉洞。

“确实有点肿。”但也不至于一点没消。

“快出去！”快感窜过小腹，知意头冒热汗。

“宝宝怎么又湿了？”

裴予卓把知意的腿掰到腰际，变成她横坐在他腿上的姿势。知意穿的睡裙长到膝盖，刚好遮住他在她里面做什么。

知意手一松，变成两手勾住裴予卓脖子，脸埋在他胸口。无辜的花花被迫滚到床另一侧。

她流的水够多了，他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正好伸进去，感受到肉壁湿热的包裹。裴予卓抬起知意下巴，舌吻她，另一只手快速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拨出汩汩泉水。

“宝贝，我再检查一下里面。”

-

知意没有立马回京城，马上就是答辩和毕业典礼。

向京城的公司请假已经超过了期限，又要连着耽误两个星期，老板不满意，知意干脆辞职。在家准备答辩，再继续投简历找工作。

五月末的答辩顺利过去，很快就该六月初拍毕业照、举行毕业典礼了。这两项都在同一天举行。

前一天上午，知意的舍友们把她那套学士服寄到了裴家。是往届学长学姐们用过的，但都被洗干净。知意和舍友们商量后，打算在里面穿白色的长旗袍。是水滴领的款式，两枚领子间是一粒珍珠扣，其下是水滴状的中空，露出白嫩的皮肤。

此外就是纠结盘头还是披发。裴继峰和裴予卓没有主心骨，什么都说好看。毕虹瞧半天，最终拿主意，但极为注意用建议的口气：

“不然盘发吧，大气一点？当然，咱们知意披发也很漂亮呢。”

好，那就盘发吧。

知意在网上搜盘发教程，毕虹却拉她去这片区顶尖的托尼老师那儿做发型，说：“毕业照多重要啊，让人家专业的做头发，我放心。”

知意一人毕业，裴家全家兴奋。

裴予卓在国外念的书，又回来得急。他的毕业时间没有定数，德国大学本科学制是六个学期，裴予卓念了七个学期才毕业，但都算同学中的佼佼者。

当年裴父裴母做得太绝，他以一种自力更生的决心出国。因此选择了免学费却含金量高的的德国公立大学。出国后不常和家里，更不会主动提什么毕业打算。

但他确实是打算了的。必须在知意毕业前回来，在她安定前他才可能有挽回的机会。

因此，家里另一位大学生裴予卓的毕业错过。但知意的不能错过。

拍毕业照的前一天晚上，知意在房间对着镜子想明天的妆容。房门轻敲，她说一声进来，看到毕虹不自在的脸。

毕虹烫了头发，卷发自然流畅地落在脸颊两边，典雅大气。但不能掩饰尴尬的神色。

“你也做头发了阿姨？”知意问。

毕虹摸摸头发，“…不是明天要拍毕业照嘛，我们也不能丢人呐。”

“刚才吃完饭，我和你叔叔下楼散步，我又和他一起做了个头发。他那大背头，看着还真不错！”

“就是他现在还在思考戴不戴眼镜，说太不协调，现正扭着裴予卓在楼下客厅帮他戴隐形眼镜呢……”

毕虹语无伦次，支支吾吾说了一大通，知意听了半天才抓住她的重点。

“你们也要去吗？”

“反正…没事儿！”毕虹手一挥，“我和你叔叔请半天假也没什么的。”

哪会没事？六月初。每年高考前教育局都忙得脱不开身，银行还要总结上个月的业绩。

知意盯着毕虹被摩丝打得发亮的黑发，眼底酸酸的，以前的一切不愉快都能在她用心的装扮上化为乌有。

“好啊。”知意说，省略心里的下半句。仿佛有家人来见证自己重要的人生轨迹。尽管裴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毕虹像得到应允般开心，但没出门，站了两秒，走近知意，把藏在背后的珍珠项链摊开。

饱满圆润的银色珍珠，在台灯下闪闪发光。

“这个配你的旗袍，挺合适的。”

知意受宠若惊，鼻头发酸，“阿姨……”

“戴戴看。”趁知意呆愣着，毕虹从后给她戴上珍珠项链，衬得脖颈皮肤细腻如玉。

“好看吗？”毕虹问。

知意点头。

“那就一直戴着吧。”

言下之意，是送给她了。

“阿姨，太贵重了。”

毕虹制止知意解下项链的手，“拿着，是阿姨送给你的毕业礼物。”

知意挣扎，两人都看到镜子里对方尴尬的脸色。“你是一个好孩子。”毕虹把手放在知意肩头，轻轻道，“对不起，知意。”

短短几个字，很难让人分辨是为以前对她的轻视漠视，还是强迫？

但知意通通接受。她不擅长记仇，更不愿背着沉重的灰色记忆活得太累。毕虹一向高傲，这几天的小心翼翼和讨好，知意看在眼里，也明白她在无形表达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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