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补习的日子，我踏上那辆每周只会乘坐一趟的校车，自然地坐在柚子提早用书包帮我占好的座位。虽然没有明讲，但我自己知道我们那些小举动在旁人看来多少会有点暧昧

Judy是最知情的，不过聪明的她选择看破不说破，反而是小容从我上车起，就时不时在聊天时投过来打探的眼神，让我有些尴尬

：待会你记得要干麻吧？

校车发车，原本就已经吵杂的车厢里变得更加喧哗，柚子趁机转过头来问到

：记得呀，要和妳去——

：闭嘴！

嘴巴被摀住，柚子又气又急地看着我，然後又不自然地瞄向四周

我笑了出来，我当然知道柚子在问的是什麽，两天前我们就已经计划好，今天补习时要趁机溜出来

我们甚至都已经找好了汽车旅馆

：你们感情好好喔

小容似乎听见了动静而转过来

：才没有，是他在白目......

：好啦，欸柚子，我有问题要问妳，学弟你先跟我换一下座位好不好

小容边说边从书包里翻出一本学科的书，我听话地起身，在走道上和小容交错

小容其实脸蛋也算漂亮了，虽然是学姊，但可能因为浏海的关系，不说的话还会觉得像学妹

在走道上错身的过程中，我似有意但又无意地用下身轻轻擦过——只是非常轻的力道，擦过她的屁股，同时还悄悄吸了一口她的发香

：妳教我这题啦......

我坐下之前，馀光瞄到小容瞥了我一眼，但也就这样

：嗨，好久不见

Judy手撑在窗户旁，用神秘的笑看着我

：学姊妳为什麽看起来很开心？

：嗯？是你看起来很开心吧？

：因为跟漂亮的学姊坐，开心应该的吧

：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後面的？

Judy的问句让我陷入两难，我虽然可以两边都讨好，但那样却又有点背叛柚子的感觉

：妳今天换一件外套了

我看着她腿上盖了一件没看过的白色连帽外套，偷偷地转移话题

：对啊，我跟班上男生借的

：这样喔

：什麽啦，这件那麽小件，怎麽可能是男生的啦～

Judy把外套举到半空中，但见我的目光并没有随着外套往上移动，而是死死地盯着裸露出来的大腿，下一秒又赶紧盖回去

：看来你还是很色

Judy小声地抗议，但我看得出她脸上有一抹害羞

：学姊妳也还是很漂亮啊

我真的觉得周旋在学姊之间，让我的应对进退能力成指数般地成长

：哼，等一下你要上课齁？

：对啊，都报名了，必须认真一点

我说谎了，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就怕被Judy发现一丝异状，因为我知道柚子已经骗她说跟朋友有约

接下来的路途，我们没再有太多交谈，我不知道Judy是怎麽想的，但我是担心如果在柚子的前面聊得太热络，感觉也不太好，於是就这样默默地，校车驶达了目的地

当天的晚餐，莫名的有些尴尬，但或许只是我自己脑中心虚感作祟而已，因为我和柚子都知道晚一点会发生什麽事，但仍要装作什麽事情都没有般地与Judy吃饭

：你们今天话怎麽那麽少啊？

吃到一半，Judy发难了

：嗯？有吗？就吃饭呀

柚子很快地回覆，头低低地继续喝汤

：学姊妳那件外套这麽短，这样等一下脚不是还是会冷吗？

我赶紧想了个话题，虽然话题很烂，但也没办法

：没办法呀，美女就是得露腿

：妳们女生的腿是不是天生温度就比较低啊？感觉都不怕冷

我故意同时对着两位学姊说话，表现出一视同仁的样子

：嗯？我不知道耶，你摸摸看啊

Judy的身子挪动了一下，我的鞋头跟着被一个东西抵上，虽然看不见，但桌面下的她大概正把脚打直，往我这边伸

：不好吧，这样我很像变态

我委婉地拒绝，因为柚子就在旁边

：不然你摸柚子的腿哈哈，她的腿可能比我还好摸喔～

：什麽啦～

两人又开始一阵打闹，我则是安静地置身事外

—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晚餐，我先藉故说买文具溜走，其实是先去买保险套，等到补习时间开始的时候，柚子和我两个人已经在计程车上，前往旅馆的路上了

一路上非常的顺利，虽然我们都很紧张，但还好司机似乎对我们没有任何兴趣，汽车旅馆也没有查验我们的证件，就这样穿着校服的我们顺利踏进了房间

：刚刚吃饭好尴尬喔

柚子一边参观着房间，一边说到

：Judy应该不会发现吧？

：不会吧，我跟她说我要和朋友去一家新开的店喝东西

：嗯，那就没事啊

我把东西都放上沙发上，双手空了以後，突然有点手足无措

：那，我们一起去洗澡？

：才不要一起～你先啦！

柚子低头扎起自己的裙子，似乎有些害羞，但其实我自己也是

：好啦，不要偷看喔

：谁要偷看你！

淋浴的时候，我早已经是硬挺的状态了，浴室跟卧室之间其实只隔着一道厚厚的电视墙，而那道墙的左右两侧其实都可以任意进出，加上淋浴间和隔壁厕所的玻璃门也是透明的，隐私程度其实很低

但这样很好

：好啦，换妳吧

我把浴巾围在下半身，走路时还刻意地让手挡在前方，掩护底下勃起的事

：不能偷看喔！

柚子低着头，拿着一个装满瓶瓶罐罐的透明包朝浴室走去

突然不知道该做什麽的我，只得窝到床上，把电视打开，让房间有点声音

然後我突然听见了流水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莲蓬头的水声，反而更像是——

我悄悄把电视音量调低，蹑手蹑脚走到电视墙的边缘，伸出半颗头倾听

柚子解尿的声音回荡在整间狭小的厕所，尿声还时不时中断，听起来像是她正努力掩盖尿喷到马桶上的声响

浴巾无声地落到地毯上

身体彷佛被性欲挟持住，无声地走出到厕所旁，倚身在墙後，看着还穿着校服的她，小腿呈内八，双手护在马桶和私处之间的空隙，慢慢将尿一束一束地放完

接着柚子抽了两张卫生纸，伸进自己的股间擦拭，按下冲水的按钮，站起身，隔着玻璃门往电视墙，也就是床的方向望

：呀！你怎麽在这！

：出去！不行......变态！

：不行丶等一下丶这里是厕所

：先让我穿......不行......呀啊！

玻璃门几度因为碰撞而摇晃，我几乎是不讲理地扯下柚子里面白色的内裤，尽管她努力挣扎，但仍被我压到了洗手台上

：不可以，我刚刚尿尿......

：没关系，我会舔乾净

：不行呀啊啊丶不要丶拜托不行丶哼嗯不行......

：哈啊啊啊啊......

我把头埋在柚子的股间，本来还在扭动身体的她，私处一被舌头碰触到之後，身体就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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