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他的话，用被情感充满的声音，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我爱你。”

他感到了天旋地转。他的灵魂飞了起来。他回吻了她，然后他过度充实的心在她的嘴边涌出了充满渴求的断断续续的语句。“我想和你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我想让我们同床共枕。我想让你每天都用智慧斗赢我。我想给你，上帝，这么多东西。我想在浴室里来些快活——跳舞，很多舞——想要在项坠里放上照片——”

泪水或雪花粘在她的睫毛上。她对着他的嘴唇又呼吸出一口气，表示着同意。

“我真是世上最幸运的傻瓜。”德拉科说，捧着她的脸，把额头贴在她的脸上。

“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称号属于我。”格兰杰用颤抖的声音说。

“你可是格兰杰——这句话自相矛盾。”

她在泪水中笑了起来。“你怎么做到让我——这么高兴——”

“我们——我们要不要一起进行最后一次大冒险？”

她不再能开口说话，点了点头，然后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

她说她愿意。她在他的嘴里吻下了一个个“我愿意”。他想哭，他想压碎她，他想单膝跪地，他想得到一切，所有这些愚蠢的爱，他想让它充满陈词滥调，再来一个吻，再来一个“时刻”，永远，永远——

他感觉到了她的呼吸透过斗篷传来的温暖。她用她那小小的、颤抖的手抓着他，认真地试图把他的生命挤出来。

而且——尽管他的清单很长——他不再想要比这——比这个女巫在他的怀里，竭尽全力地抱紧他，好似要压碎他的肋骨一般——更多的东西了。

他终于找到了感到满足的理由。

太阳正在落山。星星闪耀着，可爱地苏醒过来。

正如他们几个月前在这个花园里一样，他们再次成为绿枝和沙沙微风中的一对普通男女。

只是，这一次，使他们分离的激烈的两极反而将他们吸引在了一起。毕竟，火爱她的黑暗。毕竟，罪人爱他的天使。秋天，笑着，把她的叶子舞进她冬天的高空。月亮在一个又一个的旋涡中旋转，追逐着他心爱的太阳。

只是，这一次，可怕的不相容性已经变得无关紧要——掉落在了风中——无足轻重。他们是两个已经靠近到足以感受到对方的光芒的灵魂，但现在，终于，他们相遇了，触碰了彼此，相互纠缠。

他把戒指戴上她的手指。他已经消除了所有的阈值控制。她会感觉到一切。戒指依旧相连。他感觉到了她心脏的跳动，而她，随着一声喘息，也感觉到了他的心跳。

他把她抱在怀里，举起她，转着她，在旋转的雪花星云和阳光中笑着。

在被雪覆盖的黄昏中，在洒落的天空、星光和静止的太阳下，他们亲吻，他们承诺，他们爱。他们怎么会在乎宇宙的碰撞呢？让它们相撞罢。让他们联合起来的心跳劈开星座，惊动永恒的星。

chapter end notes

旅程确实到了终点！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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