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消失在这间房子里,而沉宴州立刻将被子重新盖在我身上。
他应该也没想到,被子底下是这样一副光景。
我窘迫地开口,声音细如蚊蝇:“是他们他们把我绑成这样子的。”
沉宴州沉默了片刻,气息似乎乱了半拍。
随即,他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道:“我现在关灯,然后帮你解开。”
黑暗重新笼罩房间时,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他俯身时,好闻的须后水味道让我很安心。
男人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掀开被子一角。
可我身上皮带的结打得又紧又复杂,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绳结间,偶尔碰到我的肌肤,激起我一阵细密的战栗。
黑暗中,我能清淅地听见他的呼吸。
起初还算平稳,可随着解绳的动作,沉宴州的气息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
他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腰腹、手臂,每一次触碰都象带着电流,让我浑身发烫。
我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可自始至终,沉宴州的动作始终带着极致的克制,尽量避开了我的私密部位。
解绳时,偶尔碰到,他也会立刻移开。
可男人的呼吸却越发沉重。
我埋在枕头里的脸滚烫,可他并不知道,这一刻的我,有多么感激他。
他没有趁人之危,反而在这样难堪的时候给了我足够的尊重和体面。
与此同时,沉宴州心里却是另一副光景。
指尖触到的是温热细腻的肌肤,耳边是女人压抑的轻颤。
他不玩那种施虐游戏,错综复杂的皮带吉他也没经验。
越急越是解不开。
二十多分钟后,最后一个绳结终于松开,皮带滑落床沿发出轻响。
沉宴州松了口气,后背已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连呼吸都比平日重了几分。
他抹黑将蚕丝被重新盖回她身上,开了灯。
映入眼帘的是女人羞红的脸,还有白淅圆润的肩头泛起的淡淡粉色。
男人喉咙滚动了一下,刻意地移开视线,道:“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衣服来,你先在这儿休息下。”
就在他转身之际,她忽然抓住他的手,沉宴州的心一紧。
回过头,只见叶昭昭脸色潮红,无骨的小手就这么紧紧抓着他,媚惑的眼神细碎又勾人。
“你怎么了?”
沉宴州终于发现不对劲。
女人握着他手的那力道带着失控的执拗,像迷路的孩子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语无伦次地祈求:“我好难受帮帮我好难受”
她的眼神涣散,神志早已不清,连自己在说什么、要什么都不知道。
沉宴州瞬间反应过来,低声咒骂了一句,问:“他们给你吃了药?”
叶昭昭哭着点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发。
陌生的燥热从四肢百骸涌来,烧得她理智尽失。
她胡乱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身前凑,蚕丝被早已在挣扎中滑落到腰际,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
“帮我好热”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哭腔的控诉里,竟透着一股该死的柔媚。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臂,每一寸触碰都象电流窜过,激起他肌肉的紧绷。
沉宴州喉咙干得发疼,喉结重重滚动,眼底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冲破理智。
“叶昭昭,看清楚我是谁!”他攥住她乱动乱摸的手,声音嘶哑的厉害,带着最后一丝残存的克制。
她抬起迷朦的眼望着他,睫毛上挂着泪珠,像只受了委屈的猫儿,轻轻哼着:“我知道你是沉宴州你为什么跟顾时序一起欺负我为什么都欺负我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的一切都夺走?”
那带着哭腔的控诉,软得象羽毛挠在心上,偏又裹着致命的魅惑。
直到她那双小手不安分地顺着他胸膛一路向下,沉宴州只觉得浑身紧绷的弦忽然断了。
他修长的身子压下来,拦住她纤细的腰,带着克制的力道,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男人的吻并不是狂风骤雨般的掠夺,而是带着隐忍的小心翼翼,明知道这样不对,也怕这样伤了她。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唇齿相缠的瞬间,沉宴州几乎要溺毙在她身上的馨香与柔软里。
他扣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吻的克制又隐忍。
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没有进一步的掠夺,只有唇瓣相贴的滚烫触感。
叶昭昭显然不满足于此,柔软的身子不安地蹭着他,细碎的声音哼哼唧唧。
沉宴州浑身血液都在发烫。
只是,他很清楚这是药物的作用,她清醒时,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他的理智和尊严都不容许他在这样的时候,稀里糊涂地把她给睡了。
他要叶昭昭清醒地给他,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把他当做解药。
理智与欲望在疯狂地拉扯,沉宴州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每一秒都在耗费巨大的力气隐忍着。
怀里的人还在无意识地索求,他猛地松开唇,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终究,他狠下心一手扶稳她软倒的身体,另一只手抬起,带着一丝力道劈向她的后颈。
叶昭昭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倒在了床上,晕了过去。
沉宴州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深深吸了好几口冰凉的空气,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情欲。
他扯过被子帮她盖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身走到一旁。
一边拉扯着领带,一边摸出手机拨通手下的电话:“立刻叫个医生过来,快!”
开口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得不成样子。
挂了电话,他走回床边坐下,静静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忍不住伸手将她微乱的头发拨到旁边。
望着那张莹润的脸,男人喉结又重重滚动了一下,眼底是未散的墨色和灼热。
翌日,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脑海中先是一片空白,下一秒,‘绑架’、‘红姐’、‘买卖’全部涌入思绪。
我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穿着一套陌生却干净柔软的蚕丝睡衣,可睡衣里皮带绑束的痕迹还在。
环顾四周,陌生的房间空旷得让人心慌。
门外窗外传来几人低声的英文交谈,听不太真切。
我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头痛得要命,几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我甚至觉得自己梦到了昨晚有个男人进来,好象是沉宴州,又好象不是
我用力摇了摇头。
红姐明明把我卖给了一个幕后金主,还强迫我喝了药,怎么可能是他?
大概是我太想得救,出现了幻觉。
现在门外那些交谈的人,怕才是我的买主吧?
我悄悄挪下床,往窗边走去。
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酒店,楼层不高,二楼。
我绝望得要命,要是二十楼就好了。
从这儿跳下去,肯定能一死了之。
可是这才二楼,跳下去被抓住,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我打开窗户,探头往外看着。
就在这时,房门便被推开。
我仓皇而惊恐地回头,沉宴州逆光站在门口,身形挺拔依旧。
“去哪儿?”他眉头微蹙,声音低沉。
看清他脸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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