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和清韵在一起吗？”小龙女平静的问道。

“对不起，龙儿，我拒绝不了她，我不能。”

“补偿她可以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得用你自己补偿！”

“我真的很矛盾，的确是我把她伤成那样的。”

“……”小龙女沉默了一会，说道，“看来你已经决定了。”

李莫愁觉得头有些炸裂的感觉，突然大叫，“你快走！”小龙女却死死抓住她的手臂，“莫愁，你不能和她在一起，你喜欢的是我。”

“快…走！”李莫愁咬着牙说出一句话，可这时候已经来不及，她突然要扑上去咬小龙女，杨过冲了过来，挡住了李莫愁，李莫愁一口咬在杨过的胸口，生生撕下一大块肉。

小龙女倒抽了一口气，见李莫愁还是要扑过来，当下用剑想要挡住她，却没想到刺中了李莫愁的右胸，伤口有些深，不足以致命，但比死了还让李莫愁痛。

李莫愁感觉到了剧烈的痛楚，意识有点清醒过来，而小龙女扶着杨过，紧张的帮杨过止血。

“我输了。”李莫愁笑了几声，小龙女因为被杨过挡着，根本就没有现李莫愁其实恢复了理智，她一时间愣，李莫愁的眼睛满是受伤的情绪，她想要拉住李莫愁，却被李莫愁挣开了。

“你也把我当成怪物吧，所以，我还真是该死对吗？”

“不是，莫愁，刚才我……”

“我走了，我祝福你们。”李莫愁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乱糟糟的，她觉得自己是怪物，她这一刻觉得自己实在是多余。

杨过的心脏好像露了出来，他不可抑制的抖，小龙女也顾不上去追李莫愁，蹲下给杨过治伤。

李莫愁的脑子里浮现出那晚杨过来找她，说的话。

“李莫愁，我跟你打个赌？”杨过居高临下的看着李莫愁，见她并没有理睬，又说道，“你是不敢吗？你怕姑姑会选择我？”

“你别跟我说这种可笑的事情。”

“你觉得你和我同时受伤，姑姑会更在意谁？”

“你说的话，越来越可笑了。”

其实自己早就不算是个人了吧，经常失去理智，眼睛不像正常人那样，眼前的世界永远是血红的，所以小龙女拿剑刺自己，也是情理之中吧，如果不伤自己，死的就是杨过。

清韵紧紧跟在李莫愁的后面，她看着那把剑还是插在李莫愁的身体里，心里有些紧张。

“莫愁，你把剑拔出来吧，你一直在流血。”

“她为什么也要把我当成怪物？为什么？”

“莫愁，你快把剑拔出来。”清韵的声音有些抖。

“你不要怕，我没事。”像是突然冷静下来，李莫愁扯出了身体里的剑，一把扔了出去。

“你不是怪物，至少我不会当你是，你就算咬死我，我也甘愿。”

李莫愁呆呆的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后清韵找了个山洞，简单布置了一下，两人便住了下来。

李莫愁捡回了那把扔出去的剑，整日抱着剑，什么话也不和清韵说，偶尔清韵害怕抖了，李莫愁会把她护在怀里，可身体却总是冰冷的，没有温度。

清韵深深的知道，李莫愁的身心，全都属于另一个人，一点也不在自己身上，清韵被紫蝠的血感染，身体不是很好，偶尔会晕倒，偶尔会吐血，李莫愁只是像个傀儡一样，照顾她，没有什么情绪。

几个月过去，清韵最终还是死了，她没有什么留恋的，只是不希望李莫愁一直这样痛苦，她告诉了小龙女，自己和李莫愁在的地方。

李莫愁呆呆的在山洞里坐着，意识一点点在丧失，小龙女站在洞外，远远望着李莫愁，没说什么话。

李莫愁一动不动，而小龙女整日都在洞外，守着李莫愁，直到后来，李莫愁看到小龙女也不为所动，小龙女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你不怨我了？”

没有得到李莫愁的回应，小龙女低头看她，现李莫愁整个人都不对劲，她急急的又找到了莫春回，却得到一个答案，李莫愁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现在，她就像是一只紫蝠一般，没有任何人的思维。

杨过活了下来，却因为伤的太重，下不了床。小龙女整日陪着李莫愁，最终回了古墓。

听老一辈说，古墓有一个机关，不到生死关头不能开启，如若开启，那么将会永世被锁在古墓里，不得出去，那机关叫做巨龙石，放下就再也不可能开启，小龙女带着李莫愁，回到古墓后，便放下了巨龙石，从此，古墓只剩下两人，而这两人，终生都要在古墓里度过。

“龙儿，我是你师姐。”小小的李莫愁看着被师父带到古墓里的小女孩，开心的露出一个笑容。

“师姐……”小龙女青涩的喊了一声，乐的李莫愁冲过去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脸。

“龙儿，以后我是你师姐了，会保护你，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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