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败的桃树依旧花繁叶茂,宛若一顶巨大烂漫的华盖,在渐渐西沉的夕阳光晕下忽明忽暗、或粉或白。
白雩凝视着树下那身着白衣的丰腴美人儿,轻声唤道:“芷娘。”
芷苏在翩然回头时便隐去了眉头的离别哀愁,向着白雩明媚一笑。她轻抚着怀中双目明亮的灰白小狐,温柔回应道:“公子,奴家这便走了。”
“不等姐姐后再走吗?”
芷苏轻轻摇头,“奴家已给珂玥妹妹留下书信,就在她房中的桌上,就不当面拜别了。”
“好,那…那你定要一切小心!”
芷苏微微点头,定定地看了白雩好一会儿,像是要将这个少年身影永久地印在心上。
而后,向着心楼顶层半开的窗扉深深一拜,神念微动间就要施展凌虚挪移之法。
突然,往日只在安静休憩的萍苏小狐却从母亲怀抱中窜出,直扑到白雩的怀里。
她亲昵地用灰白色毛茸茸的额头磨蹭着白雩的下巴,一根蓬松柔软的灰纹雪尾凌空摆动。
看着女儿的样子,芷苏眉眼中满是无奈,也只能由着她去了。
白雩感受着怀里萍苏的火热体温和柔软腹肉,不忘叮嘱道:“萍儿,回去后定要片刻不离你母亲的身边,明白吗?”
小狐那如她母亲一般晶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天真的光芒,盯着白雩调皮点头。
又在白雩来不及反应之时,用自己的粉唇轻吻了一下白雩的嘴唇。
一击偷袭得手,她便如风般迅跳回母亲的怀中,装出一副沉睡休息的模样。
白雩哭笑不得,只是唇肉上还残存着一丝熟悉的奶香。
看着女儿的行为,芷苏心中有无故泛起一汪离别的酸涩,其中夹杂似有似无的嫉妒之意,只是很快便消失无踪,连她自己似乎也没有抓住。
向着白雩略带歉意地一笑,逃也似地用神念挪移出谷去了。
空旷的院落又归于沉静了,只剩下微风踏过枝头翠叶的沙沙脚步声。
遥想当年,天梦至尊从青丘折回残花枯枝,如今已攀附满院边的正墙,艳红如血的花朵宛若一颗颗浓烈的血阳,给平淡的密谷院落增添了点滴明亮艳丽的颜色,宛如芷娘的情媚似火。
……
白珂玥静坐在仙桃下的黄玉石桌边上,仔细阅读着涂山芷苏留下的道别书信,眉目间只残留下不多的童孩稚气。
她担着天梦剑派天下行走的重任而长期奔波在外,乌黑顺滑的秀沾染了几分风尘,如今已完全出落成一位绝美的女侠形象了。
另一边,白雩缓缓踏上心楼顶层,他要向母亲告别出谷了。
看着白焰青灯中影影绰绰的认真面容,无比熟悉又有些许陌生,轻声开口道:“娘,我来了。”
“雩儿快来!”白玟抬头停下手中正随心挥洒的长锋小楷,起身之时松散开的薄纱阔袖随意甩出一片朦胧的云白,恰好遮掩住胸前那对将交襟的衫领撑得高高鼓起的饱满,显得不如芷苏那般夸张淫乱,却也足以动人心魄。
完美的纤腰被一根素雅的纱带约束,将她浑身的书香气息渲染得浓郁动人,本该无比淫乱的尤物身子没有显示出一丝放荡下贱的滋味,只剩下恬静的雅致和端庄。
看着母亲脸上显露出少女般的笑意,白雩早已见怪不怪了。
但这一幕若是流传出谷,必然会引起天下四洲的震动。
莫说是寻常人士根本未尝一睹天梦至尊的绝世芳容,仅能从谷外流传的不知真假的珍贵画册上一窥仙颜,便义无反顾地一致决定将天梦至尊奉在《白露》榜数十万年不变。
就算是白珂玥或是涂山芷苏看到此时的至尊仪态也会震惊不已,天梦至尊虽然总是待人温柔和善像姊妹一般,但是决计是不会对她们露出这般纯真情态的。
白雩走到母亲身旁,看到她已为自己让开半个身子,眼神余光不由地掠过了那起伏的高耸美乳。
母亲身上清雅淡薄的体香混杂着自然草药气味的墨韵丝缕涌入白雩的鼻腔,让他的心神无比安宁,俯身看着案几上墨痕未干的白宣,娟秀的字迹草拟着两列尚不完整的名单,一曰《济世》,二曰《景星》。
只是轻扫一眼,他已心中了然。
白雩自幼熟读心楼道藏,自然知道这《济世》、《景星》两榜每三万年一评,其中《济世》者非上三境且得窥大道门槛之人不可入,而《景星》意在遴选天下后起之秀。
两榜关乎此后数万年间的封魔大势,不可不审慎对待。
以前都是由谷外的封魔组织举荐名录,而母亲独自卜算推演,辨明虚实,最终执掌次序。
白雩心疼母亲独自以两榜评定天下,其中妖魔混杂、虚实交错、古怪人事何其多也。
要想区分妖邪,不出差错,哪怕母亲神念通天,也该日夜耗费心神,心中不由得刺痛起来。
“娘,拟榜之事虽说重要,却也不必着急。哪怕是在闲暇之时缓缓为之,在百年之内也是必定能成的。”
看着白雩微皱的眉头,白玟眼中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笑意,柔声道:“吾自是不急,倒是雩儿该着急了呢。”
“我?孩儿不知该急什么?”
白玟用纤美的玉手拉住白雩的胳膊,令他和自己一同坐在书椅之上。
本在白玟一人独坐之时由于她的美臀雪股是不甚丰腴肥美而是紧俏有弹的类型显得宽敞有余的书椅,在二人同坐之时便显得狭小起来。
白玟长及脚踝的薄纱裙摆侧开露出她那光滑玉白的至尊肌肤,不着鞋袜的晶莹玉足调皮地踏搭在儿子的脚背之上,接着顺势便侧头倚靠在儿子的肩头,而她没有意识到一丝一毫的不妥。
在第一次面对母亲这般之时,白雩确实吓了一跳,而白玟只是小女儿般可怜巴巴地解释道:“妈妈久坐有些累,想歇歇罢了,雩儿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自那以后,白雩也就慢慢习惯了母亲各式各样的“出格”行为了。
隔着裤腿布料和长裙白纱,白雩肌肤已能清晰感受到母亲臀股被挤压而产生的弹性,更要命的是每当白玟微动之时,光滑肌肤夹杂着沁雅的体香让哪怕历过多次接触的白雩识海仍难以抑制地泛起一圈圈涟漪。
白玟眯眼假寐,口中轻松地呢喃起来:“你如今武道、神念皆已七境。神念一途,仙魔一念,循序渐进便可,然武道渡劫却需容纳九件合道至宝入体。吾料你不出百年便能跻身武道九境,也该是准备合道材料的时候了。”
似是怕白雩心有所不满,白玟接着解释道:“不是吾不为你准备这九件材料,而是合道至宝需以自身武道为引,暗合天时地利,自然不能预备矣。但吾已卜算出几处方向,只是天道隐晦,而吾又忙于推演两榜,最近真是有些疲惫了。”说着,语气似乎虚弱了几分。
“娘,你不必向雩儿解释,这些我都知晓。修行一事,孩儿自幼便自立自为,娘亲不必太过挂怀。倒是我,非但不能为娘分忧,还平添事患,反倒是不如当年还是您腹中胎肉的时候了。”
听到儿子的话语,白玟睁开休憩的双眼,伸手抚着儿子的脸庞,绝美温婉的脸上目光盈盈,罕见地情绪波动起来,“吾不许你这样说,雩儿是吾最珍贵的宝物,妈妈真的好爱好爱你。”
白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白玟也似乎没有现儿子的无措,又微微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后微眯小憩在儿子肩头了:“吾已知道你要出谷,桌上的【太乙翠华】记得带着,所有东西都已经给你备好,再让吾多躺一会儿吧…”
话音未落,白雩便听到了肩头传来母亲的绵长鼻音,这不是肉体的疲倦,而是神念耗劳的低喘。
他从未见过如此柔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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