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恶心照片前,双膝早已被冰冷的地面磨得生疼,但她已经麻木了。
面前的照片高高挂在墙上,那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图像——一只布满污垢、裂口和黑垢的臭脚,纹路深深刻入脚掌,每一个细节都带着嘲弄般的恶意。
而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那“亲妈”二字从透明到耀眼的过程。
“1,2,3…”张玮低声数着,每次数完一条纹路,她便机械地磕一个头,额头触地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仿佛是某种屈辱的节奏。
照片上的字从起初的模糊不清,逐渐变得鲜明起来。
现在,“亲妈”二字已经清晰得如同烙印,刻在那双臭脚的中心。
每一次磕头,她的视线都会不由自主地滑过那两个字,仿佛有某种魔力强迫她去直视它们。
“4256,4257,4258…”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机械得近乎失去灵魂。
每一声数字都是对她内心深处自尊的又一次敲击,每一次磕头,心底的屈辱便如潮水般涌上。
“这亲妈两个字……”她不自觉地喃喃低语,声音轻到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
那些字迹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光,与脚底的污垢混杂在一起,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的无能。
起初,她还能强迫自己忽略那些字,专注于纹路的复杂形状。
但随着透明度的增加,每一笔划都变得更加刺目。
她的眼睛必须一次次从“亲妈”两个字上滑过,视线被迫捕捉每一个细节。
“张厅长,认真点啊。”屏幕那端,龙亦霄的声音传来,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你可是咱们的大人物,数纹路可不能出错,别让我失望。”
颜晶晶在一旁吃着零食,出不屑的笑声,“这都第几天了?还是这幅模样,真不知道她的自尊都跑哪儿去了。”
张玮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稳。她没有回答,眼神紧紧盯着照片,继续数着,“4259,426o…”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机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异样的专注。
她开始现,那两个字不再像最初那样让她感到窒息,而是变得熟悉起来。
她的眼睛一次次扫过“亲妈”,脑海中的厌恶感却逐渐被某种奇怪的顺从替代。
“真是够执着啊。”颜晶晶轻声嗤笑,“每天这么跪着磕头,她居然还能坚持下来,看来这张照片对她意义非凡啊。”
龙亦霄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什么,她只是个已经被踩在脚下的高官而已。她需要这些照片来提醒自己该跪在哪里,磕几次头。”
张玮听着那些刺耳的笑声,却不再有最初的羞愤与抗拒。
她的目光停留在照片上的纹路上,嘴里低声数着:“…4261,4262…”每一声数字,都像是在压低她内心最后的抗拒,逐渐将她推向一种麻木而平静的深渊。
额头隐隐作痛,回想起刚才那张照片,她的心头又涌上一阵烦躁。
照片上的“亲妈”二字越来越清晰,每次低头观察纹路时,那两个字便如同烙铁般映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她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颜晶晶的视频电话。
屏幕中,颜晶晶一如既往地笑意盈盈,神态随意,仿佛张玮的痛苦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趣味横生的戏剧。
“张阿姨,怎么啦?”颜晶晶轻轻笑着,语气带着一丝假惺惺的关切,“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昨天跪得太久了?”
张玮犹豫了一瞬,低声说道:“晶晶,我……我可能看错了,但那张照片上的脚掌纹路里,好像……好像有字。”
“有字?”颜晶晶挑了挑眉,故作惊讶,“怎么可能呢?张阿姨,那只是一张臭脚的照片啊,哪来的字?”
“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张玮皱着眉头,声音微弱得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上面,写着……‘亲妈’。”
颜晶晶闻言,掩嘴轻笑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她很快收敛了神色,用一种不解的语气说道:“张阿姨,您在说什么呢?‘亲妈’?这只是张臭脚照片而已,怎么可能写什么亲妈呢?您可是堂堂厅长啊,怎么能被一张照片影响得胡思乱想?”
张玮抿了抿唇,脸上的神色又羞又愧,“可……可是,我是真的看到了。我是不是……是不是太累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
“您最近确实挺辛苦的,这一定是幻觉。”颜晶晶趁机糊弄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要不这样,张阿姨,既然您看到什么字,干脆磕头的时候把那些字喊出来,这样说不定能把您的注意力拉回来,清醒点呢!”
“把字喊出来?”张玮怔住了,声音里透着犹豫,“可是……”
“没事啊,张阿姨,这不是让您放松嘛。”颜晶晶笑得愈灿烂,眼底却满是恶意,“您喊几句就好了,没人会听见的。”
张玮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脸色微微泛白,但最终,她低声应了下来,“好吧,我试试。”
挂断视频后,张玮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膝已经因长期的跪姿而隐隐作痛。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墙上的那张照片,那张布满污垢、裂口和老茧的臭脚照片。
照片上的“亲妈”二字在灯光下愈显眼,仿佛化作一道无形的锁链,将她的目光和内心牢牢束缚。
“1条亲妈……”她的声音低哑,伴随着额头触地的清脆声响。
每数一条纹路,她便机械地磕一次头,额头贴着地板冰冷的触感如同鞭子抽打在她的尊严上。
“2条亲妈……”她再次低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那两个字却如同刻刀,在她的意识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每一次念出“亲妈”,都像是在亲手撕裂自己的灵魂。
“3条亲妈……”她的额头与地面的接触越来越用力,仿佛试图用这种方式将内心的屈辱压制下去。
可是,每一次低头,每一次开口,那种无助和卑微的感觉就越深刻,如同无尽的深渊,将她拖得更深。
“亲……妈……”她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逐渐变得清晰而熟练,仿佛已经成为一种不可避免的条件反射。
她的动作越来越机械,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熟练感。
每一次磕头,她的视线都会被迫扫过照片上的“亲妈”二字,那两个字在灯光下泛着光,像针一样刺入她的眼睛,提醒她这一切的屈辱和无助。
她的声音依旧在房间中回响:“4条亲妈,磕头……5条亲妈,磕头……”
渐渐地,张玮的动作越来越僵硬,目光却逐渐变得空洞。她的双唇微微开合,不再思考,也不再挣扎,仿佛已经将这场屈辱视为日常的一部分。
“亲妈……”她一遍遍重复着,声音中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疲惫,却也透着一种诡异的顺从感。
她的额头触地的声音清晰而沉重,每一次都像是一记丧钟,为她的自尊敲响挽歌。
照片上的“亲妈”二字仿佛在笑,笑得无比耀眼,笑得无比刺眼。
张玮跪在地上,额头一下一下地触碰冰冷的地板,嘴里机械地念着:“1条亲妈,磕头……2条亲妈,磕头……”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伴随着每一次低头,心中的屈辱感便愈深重。
照片中的那只臭脚依旧恶心,污垢、裂口、老茧清晰可见,“亲妈”两个字更是耀眼得如同烙印。
然而,张玮开始注意到一件令她无法解释的怪事。
起初,那只臭脚不过是一张照片上令人厌恶的图像,她对其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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