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把抓住她手,搬了开来,喝道:“太后,这是微臣赏你的,你就给我好好戴着,你若是扯了下来……嘿嘿,我总有办法再给挂上去!”说罢,大手按上她双乳,缓缓向下抚去,掠过下体金环,将两片肉蚌捏住,向两旁扯了开来,道:“若是奶头上挂不住了,便往这里挂,若再扯,我们再找别的地方。”
言下之意,这三只金环,必定在挂在她身上,哪怕为此将她的身子刺得千创百孔亦所不惜。
那太后锦衣玉食之辈,不惧一死,却最怕方才的苦楚,料难承受,便即不敢在动,只恨声道:“你……你为何要如此辱我?”
“此物俱藏于隐私之地,你又不露给外人看,如何是辱?此也是微臣仰慕太后之意,才得出此下策,只须太后从今往后,俱都服服帖帖的,微臣自便只与太后欢爱,不与你为难,如何?”秦忍抚着她及腰秀,缓缓道。
只觉她那头秀,黑亮柔顺,摸上去手感竟不比她肌肤逊色多少。
说起来毛浓密,也未必便是短处,即如这头长,便尽可掩去那腋下私处浓之过。
若骑在她身上时,以此代缰,怕也有不少乐趣,也亏那张宽想得出来。
秦忍心中暗咐,却已在念想骑在这胭脂马上的诸多妙处。
“是,从今往后,我便尽从你之吩咐,可……可不可以让我将此物除下?”
“你若是服我,金环便是见证,你只须戴在身上,便是从我之意,若是硬要除下……你好自为之吧!”秦忍冷冷地道,将她放了下来。
那太后脚一沾地,想要站稳身子,不想下体便一阵钻心疼痛,便欲摔倒,急忙扶床站稳,已是痛得秀眉紧蹙,额间见汗?
秦忍见她似有不适,奇道:“怎地了?我这金创药,最有奇效,一旦用上,便能止痛,你这又是何故?”
那太后羞惭难言,扭捏良久才道:“不是那处,是那处。”
秦忍不禁好笑,道:“到底是何处?”
好在馨妃是刚刚成的过来人,心底透亮,便低声道:“侯爷,太后刚破了身,那里面的伤口却没上药,只怕是那里痛吧。”
秦忍哈哈一笑,双手抄在太后膝弯,将她托起,如幼儿把尿之势,将两腿大大分开,那微见红肿的阴户敞了开来,向着馨妃,道:“那便有请妨娘为你婆婆上药吧。”
他这一说,顿时将太后和馨妃都躁得面红耳赤,却都不敢有违。
那馨妃急急将金创药涂于太后阴中,稍过一会,果然好些了,才将她放了下来,为她略事清洁了下体。
之后便吩咐两妃搀着太后,一行六人,俱都一丝不挂,到了外间更衣之处。
太后见自己贴身的两名宫女亦是一丝不挂地晕倒在地,不由又是一惊,只是此时是泥菩萨过海,自身难保,也难以顾及两名下人,况见她们虽是两腿大张的,却也没见有何异状,料还没受他污辱,心中略定一些,便要取架上衣物穿上。
怎知,秦忍却将她夹手搂在怀中,笑道:“不急,且由微臣来替太后穿衣。”
那太后想要推拒,但秦忍哪容她分说,取了架上挂的外袍,便披在了她身上,连手都包在衣内。
又取过一条丝带,横腰系住,吩咐娇艳两女穿上两名宫女外衣,又在太后耳旁吩咐几句,这便让她们先行出去。
那太后抬玉足,迈莲步,颤巍巍地出了玉池石室,便即大声道:“来人哪!”
外间侍侯着的太监宫女便哄然应喏,急急走了进来。
太后见着时常随在身边的几人,便如劫后初见亲人般,眼眶儿一红,眼泪都要下来了,强自忍住,心中却急跳如鼓,只想着要不要立时示警,将藏在后面的乱臣贼子,奸夫淫妇一举成擒。
念头百转,却终是不敢,盖因自己身上仅披得一件外衣,那系衣的带子,却捏在两女手上,秦忍方才便已对她说了,只要她有何异动,两女便将她剥个干净,再挟为人质。
到那时,扰嚷已起,禁军齐集,太后这般身佩淫具,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挟在怀中的样子,便要为千百男人所见。
只怕那色痞侯爷,还要在众军面前演一出奸淫太后的好戏,到那时,就算得能制住他,皇家脸面,也丢个精光了。
况且她也知秦忍手握兵权,他敢闯进寝宫,只怕早预作了安排,那值守禁军,尽是他的人,方才得能有恃无恐。
只怕到到头来,制他不住,那脸面却是丢定了。
当下只得吸一口气,调缓了语调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传唤,不得进寝殿一步,知道吗?”
往常时候,这般的吩咐也有过,那些宫人们也不以为异,纷纷答应了,便齐齐出去,将殿门关严了。
秦忍得两女示意,便将两名宫女夹在腋下,走出了玉池石室。
见太后铁青着脸色站在那里,便笑道:“我方才还真怕太后就这般叫出来呢,想不到竟这般听话,想是尝我过的棒子之后,食髓知味,舍不得了吧!”
太后见他尚是一丝不挂的,胯下那根阳物,虽刚在她体内肆意弄了一番,此刻却仍是半硬着,仍有昂然向上之意,那上面尚有未干的红白之物。
他挟着的那两名宫女亦是赤身裸体,他那双手却是处于两女胸前,各抓着一只乳房。
她已然为此贼所辱,却不愿跟了自己数十年,情若姊妹的宫女亦如是,顿时怒道:“快快放下她们,你还要作甚?”
秦忍不答,却喝一声:“脱!”
娇艳两女闻言,也不细问,扯去太后系衣的带子,顺手一扯,便除去她衣裳,跟着便将自己的衣裳也剥去,室内诸人,顿时便亦全都裸裎相见。
秦忍将宫女丢给女奴,将太后搂在怀里,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双乳下阴之处乱摸,一边便向寝殿内的卧室走去。
进得内寝,但见对门是梳妆的桌椅,一侧是一面落地的更衣铜镜,另一侧却是一张大床,宽大之极,便十人并排而卧,亦不见拥挤。
其余衣架衣柜之类摆设,亦极尽奢华,室内焚的不知是何香,却正如处子之气,淡雅幽远,令人闻之心动。
将太后轻轻放在床上,秦忍便爬在了她身上,捻着她的一只淑乳,笑道:“为了服侍太后,微臣也累了一晚了,现下天色已晚,出不得宫,便只好与太后同床共枕,将就一宿了。”
太后听闻,顿时心凉如水。
宫中留宿外臣,也非没有,但那自有住宿之处,哪里有在内宫歇宿之理?
她为臣子所辱,那是迫于无奈,也知日后难免淫辱不断,无计可施之时,也只有认命从之。
却也盼着他能知些行止,暗来秘往,不彰其事,算是给她留着点脸面,方为长久之计。
如此这般公然在她寝宫留宿,偶一为之尚可,若是长此以往,必定事泄于外。
那时流谤天下,皇家再无颜面可言。
便即怒道:“你……你还要辱我到何时?”
秦忍伸手往她下阴一抹,将带着淋漓淫水的手掌伸到她面前,笑道:“太后以为是辱,何物又作何解?我明明记得出来之时,已特别为你揩抹干净了,何得动情如斯?莫非太后还是盼着受辱?那臣又何敢不效微劳?”
言罢,取过两个绣枕,垫放在她丰臀之下,分开双腿,那肉棒龟头便又抵在了她阴门之上。
那太后被他不停不歇地淫弄半晚,已是疲惫不堪,哪里还能吃得消,见他还要需索,连忙伸手去推他,口里直叫:“不要,我……我受不得了。”
秦忍恼她到了此时还敢对自己大声呼喝,推拒不从,笑道:“太后这身子,微臣总得赏玩个通透,才能得够,今天你是受得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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