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不乐意，用手指了指，一坨上最像的那条尾巴反驳：“尾巴都在这呢，不是小狗是什么。”

眼见妈妈有点恼羞成怒，蓝阳也不跟她狡辩，小肉手磨磨蹭蹭自己蹲在一边捏了起来，十分钟后她递给陶书萌，陶书萌呆了，问：“你学过？”不可能啊？她儿子才一岁多，天天呆自己身边，跟谁学的？

蓝阳摇头：“我见过。”

陶书萌：“……”

（二）

蓝阳两岁的时候，陶书荷回来了，她很平静，陶书萌经历了那么多，再见到她居然也能做到心无波澜，二人难得家常似的说着话，蓝阳这时候就跑来了。

“你是姨姨？”他问。

陶书荷还是第一次见他，只觉得他长得跟蕴和真像，一时间倒也喜欢，点点头：“嗯，我是啊。”

蓝阳恍然大悟“哦”了一声：“我知道你，我妈妈说过，你是个作家是吧！”

离开那么几年，陶书荷从未与家人联系过，现在蓝阳的话她倒是意外，看了陶书萌一眼后她笑了笑：“嗯，我是啊。”

蓝阳眼睛就亮了，小嘴里嘟嚷了一句：“你长得像作家之后就跑走了。”

小孩子童言童语可爱，陶书荷还来不及夸他，他就又折了回来，手上抱着她的一本出版署，大声嚷嚷：“姨姨，我看到你书里头有错别字了，作家不能写错别字哒”

陶书荷：“……”

（三）

蓝阳三岁生日的时候，已经明白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意思，然后那天郑程带着生日礼物来看他，小家伙接了礼物还不太高兴，当着一屋子客人，他用自己觉得很小声其实并不小声的声音问了一句话。

“舅舅，我妈妈说等舅舅以后有了女儿，我跟妹妹就是青梅竹马，可是我都三岁了，舅舅你为什么还没有女儿？”

郑程正站在玄关处换鞋，闻言脸色狠狠一痛，戳心窝子似的，这可真是……亲外甥啊。

“舅舅还没结婚呢，怎么会有女儿？”

蓝阳轻轻“嗯”了一声，很惋惜地看着他：“舅舅你还没女朋友啊？你都这么老了，的确不好找了。”

郑程：“……”

别动怒别动怒，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老？小孩子不会说话可以理解，又有那样的妈教着，当然不懂这种叫做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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