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轻地摩挲着小黑瓶的瓶身,感受着那粗糙的触感。荼焒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打开小黑瓶的方法,是直接用力拧开,还是需要用某种特殊的工具?荼焒试着轻轻拧了拧瓶盖,却发现瓶盖纹丝不动。荼焒又加大了力气,可瓶盖依旧紧紧地封闭着。
“这瓶盖怎么这么紧啊,难道有什么封印不成?”荼焒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岐歌在一旁看着荼焒的举动,道:“别着急,慢慢来。既然这小黑瓶如此神秘,打开它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咱们再仔细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荼焒点了点头,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小黑瓶。荼焒发现,在小黑瓶的瓶身上,有一些模糊不清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或图案。荼焒凑近仔细端详,试图解读这些纹路的含义,但却一无所获。“这些纹路到底代表着什么呢?”荼焒陷入了沉思。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荼焒和岐歌那轻微的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荼焒依旧紧紧地盯着小黑瓶,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突然,荼焒的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岐歌,你看这些纹路,会不会是一种提示,让我们按照某种顺序将灵力灌入其中,就能打开瓶盖?”荼焒兴奋地道,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岐歌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岐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你不妨试试。”
于是,荼焒开始按照刚才的猜测,将灵力灌入小黑瓶瓶身上的纹路。然而,试了好几次,小黑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荼焒的热情渐渐冷却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沮丧的神情。“难道我的猜测是错的?这小黑瓶到底该怎么打开啊?”
岐歌拍了拍荼焒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这小黑瓶如此神秘,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开的。说不定,我们还需要借助一些外力。”
荼焒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佛爷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咱们再好好研究研究,我就不信打不开这小黑瓶。”说着,荼焒又将小黑瓶拿在手中,继续仔细地观察起来。
回到自己的院落,白不才发现白良才已经站在庭院中等自己。
白良才看着白不才骑着的妖马,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不才,这妖马你从哪里弄来的?”
白不才连忙下马,笑着道:“刚买的。大哥,这可不是普通的妖马,是谦吠马。”
“嗯,那你赶紧收拾东西去吧。”说着白良才走向另一匹谦吠马,打量了起来。
白不才点头入屋,着手收拾东西。
入屋,白不才一边收拾,一边对着躺在床上的康丕道:“我要与大哥出去一趟,你暂时在此安心修养就行。”却没有听到康丕地回话。
白不才一转头,只见床上没有躺着的康丕,白不才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收拾东西。
不多时,白不才回屋收拾好行囊后,背着包裹走了出来。白良才看到白不才出来,点了点头,道:“好了,我们出发吧。”
两人走出庭院,各自来到谦吠马旁,白良才身形一闪,率先飞身而上谦吠马,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白不才也紧随其后,翻身上另一匹。随着白良才一声令下,两匹谦吠马同时展开双翅,朝着沧蕴山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白不才的心情还是很紧张,路边的风景不断变换,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如同一条沉睡的巨龙。但白不才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心中只有沧蕴山。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离沧蕴山越来越近,白不才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临近傍晚时分,二人终于来到了沧蕴山的山脚下。
白不才抬头望去,只见沧蕴山高耸入云,山顶被云雾笼罩,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其山势险峻,陡峭的山峰如同利剑一般直插云霄,让人望而生畏。山上云雾缭绕,时而浓密,时而稀薄,给人一种神秘而又恐怖的感觉。
白不才不禁咽了咽口水,心中暗暗祈祷这次沧蕴山之行能够平安无事。
白良才看着白不才那紧张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白不才的肩膀,“别紧张,有大哥在,不会有事的。我们上山吧。”说完,白良才率先朝着山上走去。
白不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鼓起勇气,跟在大哥的身后,朝着沧蕴山上进发。山上的道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块和荆棘,白不才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紧紧地盯着脚下的路,同时还要留意周围的环境,以防突然出现什么危险。
突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旁边的树林中传来,声音震得树叶簌簌作响。白不才紧张的情绪还未消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睛死死地盯着树林的方向。白良才则神色镇定,缓缓地抽出腰间的孤鼎刀,刀身刻有一尊小鼎印记的位置闪烁着寒光。
片刻之后,一只巨大的甲翼千鳞虎从树林中冲了出来。其身形如虎,却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鳞片,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凶狠的光芒,嘴巴里露出锋利的獠牙,让人不寒而栗。
白不才冷哼一声,道:“原来是一只甲翼千鳞虎,看我来收拾它。”说完,白不才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甲翼千鳞虎冲了过去,手中黎化棍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刺向甲翼千鳞虎。
甲翼千鳞虎发出一声怒吼,张开翅膀,用力一扇,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白良才袭来。白良才身形一晃,巧妙地避开了气流的冲击,然后再次朝着妖兽发动攻击。
在白不才的猛烈攻击下,甲翼千鳞虎渐渐有些招架不住,甲翼千鳞虎身上出现了一道道伤口,鲜血不断地流淌出来。
终于,白不才抓住了一个机会,大喝一声,黎化棍狠狠地刺进了甲翼千鳞虎的心脏。甲翼千鳞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缓缓地倒在了地上,白不才收起黎化棍,转过身来,看着白良才道:“大哥,今晚吃的有着落了,我们休息一晚,明早再继续上山吧。”
白良才点了点头。
暮色渐沉,一处山谷中飘起袅袅炊烟。白不才蹲在溪边,手中匕首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刀刃沿着虎胫骨缓缓游走。甲翼千鳞虎的鳞片在火光中泛着幽蓝光泽,白不才特意挑了后腿最嫩的‘云纹肉’,那里鳞片最薄,肉质如雪花般细腻。
“大哥,你把金丝松木架支高点。”白不才头也不抬地道,指尖捏碎一撮盐,均匀撒在正在腌制的虎肋排上。盐粒接触肉面的瞬间,竟腾起细小的红色雾气。
白良才扛着刚削好的松木棍小跑过来,看着白不才将虎肝切成薄如蝉翼的片,突然想起什么:“不才,你说这虎血……”
“早用玉瓶收着了。”白不才扬了扬腰间系着的白瓷羊脂瓶,瓶身刻满符文,“等回去调个虎血酒,听说喝了对筋骨好。”说话间,白不才已将虎心串在银签上,心房脉络清晰可见,随着炭火烘烤,心脏瓣膜竟微微颤动,仿佛还残留着生命律动。
火堆上的铁锅开始沸腾,白不才加入事先磨好的虎骨粉。骨粉入汤的刹那,汤色由清转乳白,香气如实质般在空气中翻涌。你那次舀起一勺尝味,眉头微皱:“还需加半株芳心兰。”说着从腰间的锦囊里取出一株通体赤红心形纹路的兰花,其叶片边缘有些许锯齿状。
白良才坐在一旁,看着弟弟忙前忙后,喉结不自觉滚动。白良才抓起块烤好的虎肩肉,肉块表面焦香四溢,撕开时却见内里粉嫩如蜜桃,汁水顺着指缝滴落。白良才迫不及待咬下一口,肉质竟如活物般在舌尖颤动,先是浓郁的肉香炸开,接着泛起丝丝甘甜,最后留下淡淡的松木清香。
“大哥,慢些吃。”白不才笑着。
月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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