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他不甘心

叮～小可爱遇到结界啦，全订可破n公主的手悬在半空，随时可能收回去。

n不会的，殿下。

n不，不会的……n海因里希下意识地要这么回答。

n“事已成定局，便该去获得最大利益——这可是您的准则。”

阿黛尔说，“就像您发觉暴动已成定局，投身叛党才能获得最大利益时做的一样……您原本可以通知我的，不是吗？我亲爱的导师。”

n他们随着舞曲旋转，镀进她眼底的烛火被阴影吞噬。

n她的眼神变得令海因里希全然陌生。

n就如同……一枝原本娇艳鲜活的玫瑰被淬炼成金属，固然还保留着与原先一般无二的模样，却已变得冰冷而又坚硬。

n“事已成定局，您该好好想想，如何获得最大利益了。”

n她漠然地说。

n生活总是充满荒谬，阿黛尔终究还是从他这里学会冷酷与狠毒，只可惜是以他未预料到的方式。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心里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n“恭喜你，我亲爱的学生，”

海因里希干巴巴地说，“你终于学会割舍那些不必要的东西。”

n舞曲本来还有不短一段，却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n大厅里所有人都朝着乐团的方向看去，皇家乐师长苦着脸上来连连鞠躬致歉，声称是有位蹩脚的琴手忽然忘了接下来的谱子。

可惜他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簌簌落下的冷汗让这话毫无说服力。

n“既然如此，那就换一首新的吧？”

n道尔顿穿过人群，朝女王和海因里希径直走来，他面带微笑，仿佛眼下发生的事情，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n这下子，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了，所有人隐秘地扫视这边，目光在海因里希和道尔顿身上来回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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