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

“你们要干什么？！我不去！”王学明惊恐地叫道，立刻引来了周围食客的注意。

下一秒，陈凡和楚天云立刻换上了一副亲热的表情，一左一右地勾住了王学明的肩膀。

“哎呀，王叔叔，走吧走吧！”楚天云“热情”地说道，“咱们好不容易才见一面，光吃饭多没意思啊！走，我们两个小的带你去泡个澡，咱们好好舒服舒服！”

陈凡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别那么拘谨嘛，又不是大姑娘，怕什么？”

就这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三人仿佛关系极好的叔侄，勾肩搭背地一起走出了饭店。

一出大门，两人就再不掩饰，直接将王学明粗暴地拽进了旁边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

王学明看到左右没有外人，心里更加害怕，但嘴上还挺硬，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难不成还想打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陈凡上去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把王学明的几颗牙都给打飞了出去。

“老子打的就是你！”陈凡眼神凶狠，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他妈都想让我死了，我打你两下怎么了？打你，都是活该！你给老子受着！”

话音未落，陈凡积压了一夜的怒火彻底爆发。他将王学明推到墙上，沙包大的拳头像雨点一样，狠狠地砸在对方的肚子上、脸上。

旁边的楚天云看着这一幕，嘴唇动了动，想拦，但又觉得不好拦。

他知道陈凡的老妈和媳妇儿经历了怎样的生死瞬间，这股火，必须让他自己发泄出来。

最终，他也只能攥紧拳头，任由陈凡将满腔的怒火倾泻在那个罪魁祸首的身上。

小巷里，王学明的惨叫声渐渐被求饶声取代。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口鼻窜血，整个人瘫软在墙角，像一滩烂泥。

“错了陈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了”

“不敢了？”陈凡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从地上提起来，眼神里的暴虐丝毫未减，“不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你会不敢了？”

说着，他扬起的拳头又要砸下去。

“兄弟！差不多就行了！”

就在这时，楚天云终于上前，一把从后面死死抱住了陈凡的胳膊。

“他好歹也算是我长辈，你再这么打下去，真把他打死了，你还得背上人命官司，划不来！”楚天云在他耳边低声劝道，“不如直接交给公安局，让这家伙受到国法制裁，不就好了吗？”

楚天云的话像一盆冷水，总算是让陈凡沸腾的理智稍微冷却了一些。他粗重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最终还是松开了拳头。

他甩开王学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没人样的家伙，声音冰冷地说道：“今天，我可以放过你。”

王学明如蒙大赦，连连点头。

“但，”陈凡话锋一转，“你也得拿出点东西来弥补。”

“你要什么？你要什么？”王学明惊恐地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魔鬼，“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求你别打我了，别再打我了！”

陈凡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你名下不是有一家食品厂和一家塑料厂吗？把这两个厂子给我。然后，让你们王家所有的人，都搬出省城。这件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你，我会亲自把你送到警察局。警察怎么收拾你，那是警察的事儿，我管不着。”

一听这话，原本已经彻底绝望的王学明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那两个厂子，是他毕生的心血，更是他王家能在省城立足的根本！要是厂子没了，全家还被赶出省城，那以后想回来，就真的比登天还难了！

“不不行！”他鼓起最后的勇气，嘶哑地拒绝道，“那两个厂子是我的命根子！你你别起这种歪心思，这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

陈凡冷笑一声，没有任何征兆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沉沉的手枪，枪口“咔哒”一声，直接顶在了王学明的脑门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王学明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陈凡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恶魔的低语，“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王学明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他只觉得两腿之间一热，一股骚臭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了下来，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他彻底吓尿了。

“我我给我同意”他的牙齿不停地打颤，话都说不囫囵，“我我写我什么都给你”

陈凡从他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支钢笔和一本小记事本，撕下两页纸，扔在他面前。

“写。资产转让书。就写你，王学明，自愿将名下所有的一家食品厂和一家塑料厂，全部无偿转让给我，陈凡。写清楚，签字，按手印。”

在手枪的威逼下，王学明颤抖着手，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下了一份简单的转让文书，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又在陈凡的逼视下，用嘴里的血在名字上按下了鲜红的手印。

陈凡接过那两张写满血泪和恐惧的纸，吹了吹上面的血手印，满意地折好收进口袋。

他看了一眼已经瘫软如泥、神志不清的王学明，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砰！”

陈凡抬手，一个干脆利落的手刀砍在了王学明的后颈上。后者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脑袋一歪，彻底晕死过去。

做完这一切，他和楚天云一起，将王学明拖到了巷子口，摆成一个醉倒在路边的姿势。

随后，陈凡快步走到街上，拦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装出焦急的样子说道：“同志，同志！你快看，那边有个人晕倒了！看着情况不太好，你能不能帮忙去那边的电话亭报个警，叫个救护车啊？”

那路人一看，果然巷口躺着个人，也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就往公共电话亭跑去。

陈凡和楚天云则退到街对面的一个阴影里，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没过多久，警笛声由远及近，警察和医生赶到，手忙脚乱地将不省人事的王学明抬上了车。

直到警车彻底消失在街角，陈凡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从口袋里再次掏出那两份文书，将写着食品厂转让的那一张直接递给了楚天云。

“这个你拿着，”陈凡说道，“想办法尽快把这个厂子接手过来。到时候，跟你家的食品厂一合并，规模肯定还能大上不少，也可以开发出更多好吃的。”

至于那家塑料厂，他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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